云南白癜风权威医院 http://www.znlvye.com/一年又一年,每年都在盼望这几天。往年,一进入腊月,小区外就冒出三三两两游走卖东西的小商小贩。繁华道路两旁也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。城管似乎也视而不见这种占道经营的繁荣景象。大小超市里也一改平日的摆设,过年的商品占据了主导地位。让人真切地感受到春节的气息和年味的浓厚。今年,疫情未消,网购年货迎合着时代,商品的繁多,不再担心年货是否齐备。在这个拥挤的世界上,最期盼过年的是那些在外的游子,车站码头机场,肩挨着肩,你挤我拥,拎着大小包回家过年,不关乎事业、爱情、名利,只为了奔向这与生俱来的亲情团聚。今年,疫情重来,为国家,护小家,能不动就不动。视频和家人见面聊天别样一番暖昧,隔屏相望,泪湿眼眶,喜极而泣。小时候扳着指头盼过年,因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穿新衣,吃白面馍馍,吃香喷喷的肉块子。腊月天里,心情格外亢奋。外婆反复叮嘱,不能说诳话,不能乱讲话;不能打碎家里的碗呀、盘子呀、小碟子呀瓷器类的用具。总之,凡事都要小心翼翼。腊月是冰天雪地的代名词,又称冰月、严月。那年月,天气预报是听广播知晓的。气温降到零下十几度,外公和村里的大人便开始在街头敞亮的地方垒大灶,支大锅,把秋里收获的红薯粉碾成粉状,在一个大缸里和成粘面团挂粉条。挂粉条的时候,邻舍间相互帮忙,一家挨着一家做,似接力游戏。每家出一人帮忙,粉条出锅,人头攒动,忙而不乱。不一会儿,架子上的粉条便排成了长龙。越冷的天里,粉条挂的越顺溜越劲道越光滑。夜里的气温低,寒气逼人,滴水成冰。架子上的粉条很快上了冻,为让粉条冻得更实在些,隔两个时辰哗哗地往上泼水,粉条成了一排排的冰挂,光溜溜,明晃晃,似冰帘,在冷月的照耀下,极美。那“哗…哗…哗…的泼水声在寂静的冬夜里传的很远,很远。这样忙碌的日子大概持续一周左右,也是年前男人们做的最隆重的事情。最开心的是我们这些放寒假的孩子。白天,我们在那些一字排开的冰挂间穿梭,嬉闹。把粉条架子晃得一颤一颤的,冰块咔吧咔吧往地上掉,亮闪闪地。阳光照在粉条架上,光彩夺目,似感动了太阳的垂爱,冰挂开始泪流满面,僵硬的粉条开始变得柔软,随着冰的消退,有一些折了的粉条掉在地上,我们抢着去捡拾,然后拿到炉火上去燎。透明的粉条很快变成了白色的胖乎乎的粉花,烫烫地便一股脑地塞进嘴里,抢着吃,挣着要,烫着了小手哈下气,又接着闹,很开心。玩累了,回家吃一碗外婆炖的粉条白菜豆腐烩菜,那个香、那个满足,至今难忘。寒月里向暖、趣味,简单,朴素,温情,纯洁。只要喝上腊八粥,离年就不远了,这已是老黄历了,似是过年的前奏,年味开始蔓延。于是,街巷里有童谣飘荡:二十三过小年,二十四扫房子,二十五磨豆腐,二十六去买肉,故意把“买肉”音拉的长长的,二十七杀只鸡,二十八把面发,二十九去买酒,三十晚上闹一宿。记得,年三十晚上我们弟姐几个激动得睡不着,大姐说这是熬年。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着新年晚会,搞笑的小品,优美的舞蹈。旁边妈妈包饺子,爸爸调凉菜,我们帮忙,欢乐的一家人。我呢,一会儿进里屋摸摸我的新衣服,一会儿看看爸爸的手表。熬的实在瞌睡了,就眯一会儿。朦胧中,远处传来稀稀落落的鞭炮声,听见炮响,就意味着拉开了新一年的序幕。那时的年,不仅有新衣服穿,还可以跟着爸妈串亲戚。一天一家,快快乐乐。大人们在一起唠家常,小孩子则在一起比谁的衣服好看,谁的压岁钱多,谁的钱新。其实都一样多,一样新。能经得起回味的依旧是镌刻在脑海里的过年,挥之不去。年,过的是一种亲情、一种传承,一份牵挂、一份守望。如今,年,越来越寡味了。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,似天天都在过年,年的味道也就变淡了。然而,唯一不变的是亲情,友情和家国安宁。作者简介:陈玉莲,铜川市作协会员,新区作协秘书长。*配图来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编辑删除*更多精彩主办:渭南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编:赵粉绒本期编辑:赵登涛联系-